避雷预警：仙剑奇侠传五前传同人，CP姜承X皇甫卓，是存稿。每天搬运两章，不要纠结过时的文风和剧情，姐妹如果恰好玩过仙五前大概我们有缘！前文链接走这里→当时年少1、2章、当时年少3、4章、当时年少5、6章、当时年少7、8章、当时年少9、10章、当时年少11章、当时年少12、13章、当时年少14、15章
【十六】
萧长风当着中原武林向姜承挑战，而姜承当着天下英雄的面，重伤本派师兄了萧长风而被关进了折剑山庄的地牢。
天幕里隐隐有了些血色，折剑山庄似乎又闷着一场大雪，欧阳英才处理罢了姜承的事，一时间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眉头锁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略显佝偻的背着手。
今日他折剑山庄出了三件大事：一是闹出了同门相残的惨剧，令他损失了平日最为疼爱的徒弟和山庄的名誉；二是输掉了品剑大会，竟然又让皇甫世家夺了头筹；三……是皇甫一鸣借机再次向他提出要与他欧阳世家结为亲家。
他该不该答应？
承儿是在他眼皮下看着长大了的，他手把手教他铸剑和武功，此番若要在天下英雄面前为承儿开解，少不了要拜托皇甫一鸣这老头子敲边鼓打圆场，答应了他便可以卖给他个面子。
可要答应了这门亲事，即便能救得了承儿，却救不了折剑山庄，还是免不了让皇甫一鸣白白牵走的命运。
“师父，门外有几位师兄求见。”
折剑山庄负责值夜的弟子通禀道。
欧阳英锁眉，这几人平素就在武功上无甚进展，铸剑之术也是中上，平日最怕他考察他们功课，怎么今天却都凑在他身边了？
“问问他们要干什么，然后再告诉他们我已经歇息了，明日再说。”
通报的弟子应是便出门了，等了半晌答道：“师父，他们说有要事求见您，此事关乎折剑山庄和仁义山庄的名声，弟子不敢作主让几位师兄回去。”
欧阳英冷叹一声，“真是火上浇油，让他们进来。”
徐世几人战战兢兢进了欧阳门主的起居室，见到师父冷面如铁的神情有些胆怯，继而推出了一个人道：“师父，弟子给您请安了。”
“不必多说些无用的，究竟是何事能牵涉到折剑山庄和他们皇甫世家？”
徐世低头道，“师父，弟子们在把发疯了的姜承打入地牢前搜了他的身，发现了这个。”
绸布渐渐展开，欧阳英沉吟了一声，那布料里露出了一块圆润的白玉，被一条缠绕得十分精致的红绳拴住，玉佩的纹饰正是皇甫世家的家徽。
“皇甫世家？”欧阳英皱眉。
徐世膝行至欧阳英跟前，“师父，姜承分明是折剑山庄的弟子，可身上为何会携有皇甫世家的佩玉？虽说四大世家同气连枝，可是他毕竟是我们的四师兄，也该明白自己是折剑弟子，这般失身份之事实在不该。”
欧阳英接过玉佩握在手里细看，“果然是皇甫家的玉佩，不过姜承他与皇甫一鸣的儿子是朋友，赠玉与姜承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师父，你看这次折剑山庄在擂台上被皇甫家步步紧逼，尤其是那个皇甫卓在台上时好像对咱们的剑法了如指掌，他胜了上官弟子的‘暮云合璧’简直是化用了咱们的‘烟霏云敛’一招，难保不是姜承透露给他的！”
欧阳英叹了口气，把玉佩放在桌上。
徐世几人见师父并未有动容之色，对姜承也没有想要严惩的意思，想到万一师父对姜承动了恻隐之心后放他出来，难保姜承不将他们擅设赌局、参与黑幕之事透露出去，到时候整个形势便会逆转。
几人齐齐叩头道：“师父，请师父一定严惩姜承，这可是关乎折剑山庄名誉的大事啊，大师兄那么用心练功却被歹人所害，您可千万要给大师兄作主啊！”
欧阳英剑眉一竖，拍案喝道：“住口！——你们几个逆徒太不成器，同门师兄比武误伤，你们不思好生缓和兄弟间的关系，反而再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早知道就该把你们统统关进地牢！还不快给我出去！”
徐世几人吓得脸色煞白，欧阳英这一吼震得他们头脑里像有一座洪钟般嗡嗡作响，慌乱中有人便口不择言道：“师父……师父，那姜承他还与皇甫少主有了私情，难道这还不足矣将他这叛徒逐出山门了吗！”
——！！！
“你说什么？”欧阳英竟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瓢冷水一般，语气也瞬间凉了下来，像折剑山庄连城的冰。
“师父……弟子说得句句属实……师父……”
欧阳英重重坐到了背后靠椅上，无力地握住了两边扶手，长叹说：“你出去。你们都出去。”
“——师父！”
听得屋内犹如爆炭，值夜的弟子连忙进来把他们几人架走，欧阳英面色染上苍凉，像是挂了一层严霜。
“……承儿？他，他绝不可能。”欧阳英靠在座椅上回忆今日擂台之事，以及徐世几人对姜承的告发，最令他震撼的当属最后一句。“……承儿与皇甫卓？也是确实如此，今天皇甫卓的那一招剑法与我亲自指点承儿的果然有几分相似，然而承儿他与卓儿互相拆解剑法也无伤大雅，相互学习也是正常。至于这块玉佩，也非是什么贵重之物。”
看来是我想多了吧。
“师父？”欧阳弟子又再来报，“有人……”
“不见，不见。不论是谁，都让他给我回去！老夫今日谁也不见。”
欧阳英今夜连连遭受打击，再没有精力去见这晚来之客，熄了灯火便去寝室休息了。
那名传信的弟子不敢再报，只得提着灯笼回禀皇甫卓道，“皇甫少主，师父今天已经歇息了，恐怕不便见人，您要不明早再来，夫人她总是起得早些。”
“……罢了。”皇甫卓摇头，拱手道：“就不打扰欧阳世伯了，伯母她正劳心照料三小姐，我更不便打搅她，告辞了。”
“皇甫少主，这天儿快下大雪了，您要不先在客房歇歇？”
欧阳弟子提着灯笼要追，这个皇甫少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体弱多病，一旦是怪罪上他照顾不周可是麻烦。而皇甫卓走得不慢，他也不便追他太远。夜风里竟觉得他那白衣白袖、挺拔背影显得有些缥缈，像是融进了折剑山庄满城冰雪一般。
那欧阳弟子怔了片刻，自语道：
“几年前来折剑山庄时还不过是个病歪歪的小鬼，想不到现在竟变得这么……好看了。”
“咳咳……”房里传来欧阳英咳嗽的声音，对门外弟子淡淡道：“楚吾，你去悄悄跟着他，看他去干什么了，咳咳咳咳。”
名为楚吾的折剑山庄弟子领了命。
也正如这位楚吾所言，皇甫卓才出门不到十来步，山风便携裹着鹅毛似的冰雪降了下来，雪片如花瓣大小，落在脸上身上先是微微的凉意，继而便成了刺骨的严寒。
皇甫卓等到父亲训话完毕之后才有机会脱身，也未告知仁义山庄的任何一人他要去见欧阳门主，更未披一件御寒冬衣，冷风将肌肤冻得如被刀割一样。
想不到竟未能见到欧阳世伯。
皇甫卓突然不知自己该怎么做，当初他曾有预感折剑山庄的品剑大会将对姜师兄不利，却没想到即便姜师兄答应了自己不参加比试，反出来一个萧长风当着全江湖逼他打擂，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过姜师兄出手击伤萧长风的那一招，他着实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的路数，霸道蛮横、雷霆霹雳一般，着实是有些……恐怖。
假如欧阳世伯不肯宽恕姜师兄该当如何？关进地牢究竟是对姜师兄的保护，还是给了意图陷害他的小人一个绝佳的机会？
皇甫卓这几日在折剑山庄多方观察，姜师兄的人品虽好，然在折剑山庄却人望不高，弟子们有的觉他少言寡语不好接触，也有的嫉妒他自幼受师父的偏爱学得了高阶的剑法，这些人往往都攀附在大师兄萧长风身边，对姜师兄恐怕只会落井下石，绝不肯救人危难。
看来还是要早做打算。
皇甫卓想，若去请求他父亲帮忙说情，或者请他暂时避在仁义山庄，等到欧阳世伯的气消了、江湖上的人言不再纠结此事时送姜师兄回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徐师兄，今天这事儿师父简直是太偏心眼了，咱们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想不到师父他老人家还替姜承扛着不肯松口，现在连咱们去见姜承都不行，这可如何是好？”
皇甫卓耳力极好，武功修为远在这几人之上，听到他们言谈似乎与姜承有关，隐隐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虽然他少有偷听别人说话的行径，但在情急之下也借着风雪天色闪身躲进一处墙角阴影之中。
只听徐世冷声斥责：“你们今天才是丢人现眼，拿什么捕风捉影的事儿来让师父生气，就是真的有这档子事儿，让咱们知道了也只会被皇甫家杀人灭口，哪里能等到咱们拿它当作扳倒姜承的筹码！”
“……皇甫家？”
皇甫卓在夜里听得清楚，他们确实有提及自己的家族，只不过自己连认识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也没有，为何这些人要作如此说？
另一名弟子又道：“现在好了，知道地牢就在这红木门里，可非得师父手令才能进去，我们就等着姜承被师父放出来后都被告发聚赌之事好了！”
“聚赌？”皇甫卓脑中灵光一闪，原来是这几个败类在折剑山庄的小擂台上操纵赌局，还恰恰栽在了自己手里，当时自己对姜师兄提及此事，想不到让他们得到了消息，竟成了他们记恨姜师兄的又一催化。
徐世狞笑道：“你们简直是太过愚蠢，古往今来哪个建造地牢的不给犯人开凿几个通风口？大师兄今天在擂台上暗刺姜承穴道的‘花雨金针’又不是什么没给过你们，只要朝着那窗口给姜承太阳穴上来那么几针，不就是一了百了吗？说到底还是大师兄扳倒了姜承，若非他半死不活害了姜承下狱，咱们怎能将赌局之事洗脱得一干二净！”
“这……徐师兄英明！徐师兄英明！”
皇甫卓在暗中咬牙切齿，他本来就比一般人的正义感要强上百倍，又是世家子弟出身，事事自矜身份，看到这些宵小之辈竟然能以如此歹毒心肠对待姜师兄，恨不能拔出费隐剑把他们统统斩尽杀绝！
然而他却克制住自己已拔剑出鞘了一半的双手，费隐剑冷冽的凉意侵透了他整个掌心，令他稍微冷静下来，他毕竟不是折剑山庄之人，恐怕还是要依靠他们几个才能找到关押姜师兄的地牢。
徐世几人也没有让他等到太久，不多时他们便在一处巨树下找到了羁押姜承的那个地牢的通风口，弟子们先是齐齐兴奋了一阵，以为聚赌之事与往日之仇终于得报，激动得几乎是颤抖着双手要朝着姜承发动“花雨金针”！
“住手！”
剑光比皇甫卓的声音传得更快，雪光里竟看不清剑影嶙峋！皇甫卓一剑将那盒暗器挑开，腕子一翻把施针人前胸划出半尺来长的一道血口！
“啊——！”被击中的那人虽看不清皇甫少主的面容，而他那身蓝白色的衣服实在是太过惹眼，江湖里谁不知他的身份。来不及顾上自己受了伤，那欧阳弟子便撇下了针盒跑了出去，“皇甫卓！是皇甫卓！”
另外几人听见皇甫卓的名字更是恐惧，且不说他的剑法，就算是他的身份也足矣令他们性命堪忧，怎能跟他缠斗？纷纷朝着不同方向四散开来，皇甫卓想要追上，却也要顾忌这里非是自己能随意伤人的地界，也无法确定任何一个目标。
更何况，皇甫卓朝着那窗口看了一眼：姜承本就是紫色的衣服被血污染成玄青，整个人竟然找不出一丝活气！
“再这么下去，恐怕等不到欧阳世伯亲自审问姜师兄，他便会被这些小人折磨致死了。”
皇甫卓拾起地上散落的“花雨金针”，借着雪片擦了擦滴血的费隐剑，做出他平生最疯狂和叛逆的决定。
——劫狱。
【十七】
姜承有一笔帐要同萧长风算，萧长风更是屡次暗算于他。其实无论从任何方面而言，姜承要对萧长风动手也是没有可指责之处的。
然而别人并不知晓其中隐情，姜承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竟把大师兄一掌震出了擂台，只有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觉得不可思议，也有对同门和师父的歉疚。
长久以来，他不正是如此温和宽仁的性子么？倘若教那个皇甫少主知道自己竟在同情敌人，恐怕少不了给当作夏侯瑾轩一样教训一通了吧。
地牢的一灯如豆，奄奄一息地摇曳着淡淡的光，从那窗口中隐约见得着半分月色，雪瓣顺着飘落了几片，姜承觉得烦闷的心情稍稍宽慰。
身上和室内有浓郁的血腥味，右手重伤，姜承只好用他左手宽大的掌心托住一瓣雪片，竟觉得像是回到了少年时候，在折剑山庄的冰天雪地里遇上了那个素爱白衣的人。
“姜师兄，你好。”
……好像是很遥远的事了。
皇甫卓还没有一柄剑要高的时候，似乎就很懂事，也不怎么喜欢问东问西，或许也有体弱多病的缘故，来找他在院落里玩耍时，也时常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他练拳，或者是戴着他的手套团一个雪球，再把他小小的手让他牵着去品剑大会看那些已经成名的高手练剑。
年幼的他能说出许多剑法的准确名字，却说不出也不敢说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剑法卓绝除了为了皇甫世家和开封百姓，还为了什么？
提起剑法，姜承在擂台下默默观察了皇甫卓的身手，确实是比那年他去开封城时折桥上的那一战更为精进，只是想想，都令姜承这个有些武痴的男子血脉贲张。
不过可惜……他似乎是再无法与那个喜欢炸毛、喜欢白衣、喜欢玉石和名剑、喜欢称他为姜师兄的皇甫少主比剑了。姜承运功调息，内力却如阻塞在丹田之中一般无法催动，想必应是下午时与大师兄斗剑穴位被一种细弱淬毒的针刺中所致，加上一进来这个地牢时就被守备这里的同门弟子打成重伤，他全身几乎筋骨寸断，尤其是他的右手已然被折断成了残废！
“即便是能得以活着出这座地牢，恐怕也再握不住剑了吧。”
姜承苦笑，师父如此费心传授他的精湛剑术，算是白白浪费心血了。
自己竟变成这样一个废人，突然姜承觉得有些可笑，他似乎生来就总被命运捉弄，总是走上与别人相悖的道路：别人有家他却是个弃儿、别人有朋友他却处处树敌，最后别人喜欢的是女孩子，他竟喜爱的是四大世家继承人之一的皇甫少主。
或许这样违逆天命而行的人，就应当遭受如此惩罚么。
门外有人缓缓走来，身披斗笠，驻步停在了他面前铁栏杆外面假笑道：
“四师兄，今天你可是受委屈了，师弟知道过几天师父肯定要过问你的事，不过你身上的伤情太重，总归是不该伤了师父的眼。”
姜承语气很淡，竟像是看透了此间人情冷暖一般，笑道：“不必多言，我知道你定然不会让师父知道我身受重伤之事，所以要今天连夜送我姜承上路。”
“四师兄果然聪明，只不过猜错了一点。”对方将他伪装的斗笠摘下，徐世的那张脸便显露出来，冷冷续道：“不是我要送你上路，而是要让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你是畏罪自杀，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徐世取出地牢里供犯人使用的粗瓷碗，摔碎在了地上，捡起一块碎瓷道：“你平时就是师父的得意弟子，当然没有被他老人家关进过这个黑洞洞的地牢，所以他们折磨犯人的手段你也不清楚，只要你顺顺当当吞下这块瓷片，我便用一些止痛的术法令你无忧无虑地去死。”
姜承尽管知道他来者不善，却不想他竟是如此歹毒！
假如是吞下地牢的瓷片，更是加重了自己是畏罪自杀的事实！
姜承突然觉得只不过是一个徐世，他断然没有这般厉害的本领和机警的头脑，究竟是何人能占用了徐世的脸孔做出这样的勾当，他虽怀疑，但恐怕已来不及说！
“自然，如果你不肯吃下它，我还有很多办法让你去死，就像是我能够唆使萧长风那个笨蛋一样。”
徐世这么说着，手里腾空而起了一道黑光，那黑色的光犹如一团旋风将姜承吸入他的跟前，他捏着碎瓷片的手就要把它放进姜承嘴里！
“——你这妖物，看剑！”
徐世眉目一冷，那身折剑山庄弟子的袍服便被费隐剑从中刺穿！费隐剑乃是折剑山庄锻造的神兵利器，本身就在铸造过程中添加了辟邪用的矿石，加上皇甫卓又是特殊的长离剑灵体，综合下来竟然对他造成了重创！
“……”
徐世挨了皇甫卓一剑，远远听见了外面折剑山庄有弟子大呼小叫道“来人啊有人闯进地牢了”，知道此事已经不妙，若等着人多起来，恐怕他的身份便会被暴露，抢步将皇甫卓打了一掌，而后便不知用了什么武功消失不见了。
皇甫卓平日一直以剑法武功自矜，对于徐世这种折剑山庄的二流弟子本未放在心上，然而被他一掌击中却始料未及。不过眼下他不至于考虑这些，姜承就在他面前、折剑山庄的弟子快要进了地牢！
“姜师兄，快点跟我走！”皇甫卓将费隐剑收入鞘中，把姜承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拖着他的身子离开地牢，姜承见到皇甫卓时觉得不可思议，一度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然而他身体上的伤口被皇甫卓碰到时激起的刺骨的痛，却分明告诉他救了自己的人，正是自己一直想念的那个皇甫少主啊！
姜承不知道是该说话还是该保持沉默，论理说他这一走，折剑山庄必然再不能容他，然而皇甫卓救他性命，这里的人恨他入骨，也是不争的事实。
皇甫卓没走几步便看见了满地尸首，想必是那个徐世方才强行入地牢时杀掉了的折剑山庄弟子：“姜师兄，即便是你不愿背上恶名，看见这满地尸身你也该知道，再待在这里你不仅是性命堪忧，恐怕连强行越狱、屠戮同门的恶名都要担上了！”
【仙五前/承卓 当时年少春衫薄 TBC】
这两天搬运得有点晚，不过我会慢慢搬完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