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五前/承卓】当时年少春衫薄

避雷预警:仙剑奇侠传五前传同人,CP姜承X皇甫卓,是存稿。每天搬运两章,不要纠结过时的文风和剧情,姐妹如果恰好玩过仙五前大概我们有缘!前文链接走这里→当时年少1、2章当时年少3、4章当时年少5、6章当时年少7、8章当时年少9、10章当时年少11章当时年少12、13章


【十四】

 

品剑大会的热闹不仅在于它有多能提升江湖人的威望和四大世家的声誉,对于一些三无少女和屌丝青年来说它最重要的是能用来赚钱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皇甫少爷怎么可能体会的到?

 

所以皇甫卓非常不理解怎么小小的一座擂台上站着两个江湖里籍籍无名的剑客,周围的看客却远比有四大门主亲任评委的大擂台要多得多?而且似乎是也热闹得多?

 

欧阳倩毕竟是女子,不便参与这等打打杀杀的事情,等到了擂台边上就退回女眷席位里去了。独留了姜承与皇甫卓并肩而行。当年姜承十岁时就带着皇甫卓到折剑山庄的擂台来玩,可一直都在去有他父亲监护的大擂台,根本就不带他到这么嘈杂的小擂台来观看,这更是引发了皇甫少主强烈的好奇心——他们究竟是哪儿打得精彩了?

 

“……因为这里允许赌钱。”

 

姜承总是能用一句简洁无比的话概括事物的本质属性,皇甫卓这才豁然开朗,“难道说这个擂台竟然把剑术当作赚钱的筹码了么,真是荒唐。”

 

姜承默默叹气,继续解释说:“折剑山庄在赌局里亦有抽成,不然每年组织品剑大会的经费要从哪里来出。”

 

皇甫卓问:“难道欧阳世家就没有其他收入么?”

 

姜承看着皇甫少主的费隐剑道:“就连师父的剑都是白送人的。”

 

皇甫少主点了点头,原来折剑山庄经济如此困难看来下次需要多带些玉佩送给他们。

 

说起来玉佩,那截穿玉佩的红绳他转眼竟忘了去哪儿了,就算是欧阳小姐不肯接受,可那绳子确实是编织得精巧的很,身为玉痴的皇甫少主早就想给它坠上一块上好的岫玉或者羊脂玉,真是可惜。

 

不过为这一截红绳,这一路倒是和姜师兄又说上了话,先开始还因之前种种觉得尴尬,说得无非就是“身体好些了么”“回去把曼陀罗花赶快搬出去”之类的一问一答,后来到了擂台前面这些情绪便一扫而空,皇甫卓遇上玉与剑就会变得像个孩子,姜承谈论起铸剑和武功也能话匣大开。

 

“不在大擂台上组织这种赌钱也是有原因的,最主要的就是四大世家的门主都在观战,只是气氛便与赌场不适。再者……四大世家在江湖上牵涉甚广,若是参与进赌局里去,难保不会暗中被人操纵发生些资金流转的黑幕。”

 

姜承继续解释道:“皇甫少主,你再看台上那些参赛者,他们皆非名门世家的弟子,即便是想要登上有几位门主主持的大擂台却苦于没有拜帖,只有先在这里赚取些名声和银两,若是能被名师高人看中收入门中则是最好,若不然,这个小擂台也可让他们衡量出自己的斤两,许多人在登台之后便放弃修习武艺了。”

 

皇甫卓听到这里心头蓦然一酸,小时候住在折剑山庄随意出入品剑大会,长大后登台比武也没有人问他要过什么拜帖,而眼前的打着绑腿摔得鼻青脸肿为了拜入山门的年轻人们,为了闯出名堂竟然如此艰辛!

 

皇甫卓想姜承对这些江湖上不入流之事也如此了解,他的江湖阅历确实是比自己丰富许多,也难怪欧阳世伯一直将他引为自己的得意弟子,只是能在鱼龙混杂的江湖中善自珍重自己的品行,姜师兄或许真的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皇甫少主……”

 

“当年我见姜师兄时,你也是这么上折剑山庄的吗?”

 

姜承一怔,他很少听见皇甫卓会询问人家的私事,而姜承的身世也一直是他有所隐晦的地方,毕竟没有父母又来历不明着实不值得挂在嘴边。

 

“并非如此,在我很小的时候或许遭到了父母遗弃,于是就被师父收养了。”

 

皇甫卓道:“欧阳世伯待你一定很好。”

 

姜承说,“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只是在武功修为上的要求要严厉更多,年幼时别的弟子已经回去歇息时,我还要跟着师父去剑池学铸剑。”

 

“我记得当初在折剑山庄见你时,你正在雪地里练拳。”皇甫卓道:“想不到竟然打扰了你。”

 

姜承闻言温和道:“不,是师父和皇甫门主授意的,他们让我照顾你,所以即便这里的擂台更热闹,可我觉得不能带坏你……皇甫少主,你怎么了?”

 

皇甫卓哪里还肯回答,天知道姜承为何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令他难以自容的话语来,还使用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口气。

 

“哎哟,这可是不行啊,江湖上说‘男人不好赌,不如当老鼠’,皇甫小少爷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何必总是委屈自己呢?——来来来,咱们俩赌一局如何?”

 

姜承听着声音耳熟,再看果然是提着一把几百斤重剑的落拓汉子谢沧行,他曾于开封酒楼里与这人相遇,后来这人蹭了些酒菜就没影了。此次去开封接夏侯少主时这个谢沧行又出现,现在他又要与皇甫家的少主搭话,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只是皇甫卓那性子若是有人邀请他赌,他必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偏偏是谢沧行激他去赌,他又怎么可能会逃避?

 

谢沧行发现皇甫少爷后瑕姑娘暮菖兰两人也惊叫一声“咦咦这不是冰块脸(大少爷)么原来你也好这口”,顺便放过了正在一边掏钱一边敲头思忖“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该蓝衣服的赢的啊”的夏侯瑾轩,三双迸射出金光的星星眼盯着皇甫卓名贵的玉器和不菲的名剑。

 

姜承心里暗道不妙,若是被这三人盯上不出三五局皇甫卓的荷包想必就要和他本人一样单薄了,说不定还能看到堂堂皇甫少主等下就输得护着自己的费隐剑露出宁死不从(?!)的架势,姜承从人山人海里揪住一撮迎风飘扬的呆毛捞他皇甫少主出来提醒说:

 

“皇甫少主你不可能赢了他们的。这里的赌局远比你和夏侯少爷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赢在人前的并不一定是强者,也有可能会是背后耍诈的小人。”

 

姜承说罢觉得不妥,解释说当然我不是指责暮姑娘和谢兄他们的意思,只不过谁能嬴在场下都是算好了赔率设计好的,与剑法好坏其实没多大关系,即便皇甫少主你能一眼看出谁的剑术更胜于谁,但遇上暗箱操作的庄家就注定输钱了,想必是谢兄他们摸清了庄家的底牌才能把夏侯少主嬴得分文不剩,你又何必要重蹈覆辙。

 

皇甫卓皱着英丽眉头,姜承以为是他气自己居然上当,哪知皇甫卓自信说:“夏侯对眼力不弱,当然不能一直输得这么惨,原来背后还真有不可告人之事。不过方才我已托人告知比试双方,说是四大世家这几日在此处布置了暗哨,一边极力打击不公平竞争之事另一边招纳高手为徒,不用担心姜师兄看我把他们赢得片甲不留吧。”

 

姜承微微摇头,这事果然也只有他皇甫少主能办得出来。

 

皇甫卓见姜承不语,认真道:“姜师兄,我是说真的,假如这些江湖俊杰为门路所阻而无法上进,实在是我中原武林之巨大遗憾,我确实已通知了各位门主知晓,假如他们都不屑接纳,我仁义山庄愿意首当其冲。只是……胜负命格竟然掌握在他人手中,实在令人生气。看来还是父亲那边的擂台稍有公义吧。”

 

姜承听罢凝然一滞,萧长风对他的威胁仍在耳边,尽管皇甫卓的毒已经解了,似乎萧长风也不大明白曼陀罗的药性,也好在他阴差阳错下得是情花而不是毒药。

 

不过既然承诺过要与萧长风比武,姜承便不再反悔,现在的他可没有必要再输给萧长风,反而有一笔帐来跟他算,反正皇甫卓的毒已经解了而小少爷他更不会像傻瓜一样再给自己屋里摆几盆曼陀罗花。

 

不不,恐怕这辈子皇甫少主见到曼陀罗都会按捺不住用费隐剑给它修剪枝叶到秃的冲动吧?

 

想到这里姜承有些呆萌地一笑,身边皇甫少主正沉浸在大小通杀的强烈成就感中,另一方面又把操纵赌局不成赔得一干二净的主事者义正言辞教训了一顿,皇甫少主面对人生掘进的第一桶金雪白面容下有藏不住的得意:“姜师兄你可有想吃的东西”,“方才那擂台上有位少年来折剑山庄拜师学艺,似乎囊中羞涩不如咱们一起也将他请来?”

 

姜承知道他喜欢剑和玉,仁义山庄的皇甫少主更不可能缺钱,而皇甫卓这么开心,倒是令姜承觉得与他素来清贵矜持的形象不符:“……皇甫少主,很开心么?”

 

“嗯?”皇甫卓拎着一堆瓶瓶罐罐道:“为何不开心?我皇甫卓这辈子除了花钱外,第一次赚到了钱。刚刚那个姓谢的男人输到差点儿把手里的宝剑也赔给我,他耍赖非要拿包里的伤药抵债,若非宝剑乃是习武之人的生命,我便把他们的赌本统统没收!只不过……”

 

姜承问道,“皇甫少主,有何不妥?”

 

皇甫卓在追查操纵赌局之事时有暗哨来报,背后庄家里竟混杂了折剑山庄名为徐世、沈良的几位弟子,折剑山庄门风一向严谨,欧阳门主一旦知晓此事,想必这些赌徒弟子定然是逃不脱被逐出山门的命运了,但皇甫卓身为仁义山庄少主,不好插手折剑山庄的内部事务,而若是隐瞒不说,则无异于包庇他们任其发昧良心的财。

 

皇甫卓道:“……我方才查探了擂台背后的庄家,欧阳世伯行事素来谨慎,姜师兄,我不希望眼看一些不肖弟子败坏了他的名声。”

 

姜承听罢了悟道:“我知道了,等到品剑大会结束,我会向师父委婉禀明此事。”

 

【十五】

 

“——他还要‘委婉禀明’此事?!”听罢徐世所言,萧长风正舞着的一柄重剑“铛”地一声镶进了演武场的木桩里。

 

徐世几人惊魂未定道:“大师兄,小擂台上的事不知道让谁透露给了那个皇甫卓,结果仁义山庄的暗哨刺探进了咱们山下集会的木屋里,兄弟几个在赌场上的事儿全让他和姜承知道了!……姜承,姜承要是真的把这件事禀明了师父,那可就真是全完了!”

 

萧长风重重叹了口气道:“今天下午在大擂台上我已有九成把握扳倒姜承,想不到你们这群废物居然横生枝节!简直是让人活活气死。”

 

徐世道:“大师兄,昨儿个你说已给皇甫卓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掌控住他,可七师弟分明看见仁义山庄的刘言拿了一壶霜华春给了两位少主,倘若你的办法当真管用,皇甫卓今天可就是要催心裂肺而死了,怎会还……还能派人发现咱们的事?”

 

萧长风犹如雷击:“怎么?我分明已将曼陀罗花混入了他的房间里,他又误饮了霜华春,居然也没有中毒?”

 

“……曼陀罗?”

 

徐世听罢道,“是那个传闻里的情花?”

 

“……情、花?”

 

萧长风心里咯噔一沉,徐世点头续道:“曼陀罗花有麻醉作用,若遇上烈酒催化则是浓烈的情毒,难道说大师兄你竟然误给皇甫少主下的是……这种毒?”

 

几人低着头忍笑,萧长风在师弟面前丢了面子,想不到他设计出的妙计竟然失误在了对夏侯瑾轩其人轻易的信任上,这么一来不仅他已失去了威胁姜承就范的砝码,更是让姜承和皇甫卓无意间抓住了他和师弟们贪财诈骗的丑闻!

 

萧长风顿时全身抽走力气一般。

 

“大师兄,你得想想办法阻止他们俩啊。要是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少说是先打折咱们几个的腿,然后再扔到雪石路上逐出山门啊!”

 

几个师弟也一起没了主意。

 

“若不然等到大师兄比试过后夜里,咱们一起动手将姜承杀了如何?”

 

徐世阻止道:“不可。姜承的武功不弱,又有师父多年亲自指导,咱们恐怕加起来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更何况加上皇甫卓这么一个劲敌……”

 

“闭嘴,够了!”

 

萧长风听到徐世所言,似乎在影射他事事不如姜承,他也好歹是折剑山庄名正言顺的大弟子,为何师父从雪地里包养回来的一个弃婴竟能在他头顶如此作威作福!为何姜承从小就有师父亲自指点他铸剑舞剑之术,他却只能学得折剑山庄最普通的招法?又为何连皇甫卓这样一个自命清高的世家公子,竟能与他……

 

他不配!

 

萧长风要杀了姜承,倘若他不杀姜承,一旦此番品剑大会后姜承禀告了师父,他便今生今世不得出头之日!

 

萧长风阴恻恻道:“我意已决,就在今天下午的品剑大会上,我定要让他再无法回折剑山庄。”

 

虽不会武,晌午一过夏侯少主却比其他人更早来到折剑山庄大擂台边上,场上正是仁义山庄少主皇甫卓与上官世家的继承人打得激烈,瑾轩看得眼花缭乱目不转睛,瑕姑娘借机抢白他说“乌鸦嘴你这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看那个冰块脸皇甫卓还都没乱了阵脚,偏偏你却急成了这样。”

 

“皇甫兄虽剑术精湛,加上我与他少年知交,自然是要好好观看了。”夏侯瑾轩用手点着掌心笑道,“更何况谢兄和暮姑娘也要参赛,我怎能轻易错过。”

 

瑕哼了一声道:“暮姐姐武功那么好,哪里要你操心?还有姜小哥一路上保护咱们大难不死,你啊,还是好好担心自己会不会被那边的夏侯门主骂吧。”

 

夏侯瑾轩一时语塞:“……瑕姑娘,我这么仔细观看也不过是为了记住皇甫兄的几招剑术,等来日父亲若问起来好对付对付罢了,虽然我武功不行,记性却是很好的,你看刚刚那个上官公子的使了‘溪云初起’一招,皇甫兄本应闪避为妙,而他却剑走偏锋来了个‘有凤来仪’,堪堪地把平地卷起的一剑荡了回去,父亲必然觉得他用法精当,也必然等品剑大会结束后要考我。”

 

“好了好了,大少爷,你还是好好背你的武功秘籍去吧。真不知道你这人是个武学天才还是个彻彻底底的书呆子大笨蛋。”瑕姑娘嘟哝了一声,场上皇甫卓手腕一翻一卷一带,对面的那上官家公子便被缴械,瑕欢呼了一声道:“大少爷你快再背一招,我看冰块脸刚刚使出来的这手‘暮云合璧’更是流利,难怪江湖上人都说仁义山庄高深莫测!那个上官家少爷不行啦。”

 

夏侯瑾轩叹息道:“瑕姑娘你还是小声些为好,毕竟我们这里的观众少不了有上官世家的人。”

 

瑕掐腰道:“好好,大少爷是夏侯家的少主,当然是不能随便给人加油啦,我这个跑江湖的小女子可不管谁是哪个世家的,冰块脸打得好我就给他喝彩,等等姜小哥上场的话,我也一定给他加油去。”

 

“瑕姑娘……”夏侯瑾轩无奈挠头,“女孩子都这么难……理喻么。”

 

——“第四场,仁义山庄少主皇甫卓胜!”

 

瑕姑娘拍手道:“这一组里果然是冰块脸胜啦,你输啦,大少爷给钱给钱!”

 

夏侯瑾轩叹气道:“我没说不想皇甫兄胜啊,只是觉得胜负难分嘛,瑕姑娘你又曲解我的意思。”

 

瑕却已将精力投入到了下一组比试上,“大少爷,你看这身衣服,是折剑山庄的人?”

 

……萧长风?

 

这一组比试渐渐过去了半个时辰,夏侯瑾轩凝眉,是了,这是折剑山庄的大师兄,自然是他率先代表折剑山庄出赛了,看他剑法凌厉远胜于对方太多,一人已连胜四场,恐怕组里胜出已成定局——看来今年欧阳世家夺魁的可能性大有增强,不过仁义山庄这几年更是厉兵秣马,双方在品剑大会上可要有一次激烈的角逐了。

 

……但若折剑山庄要夺魁,只凭一位萧长风恐怕不够。

 

“因为大概能在剑法上与仁义山庄的皇甫兄一较高下的,也就只有姜兄了吧?”

 

夏侯瑾轩心里掂量,“姜兄与皇甫兄自幼相识,这些年也切磋过几次剑法,只是不知道他们二人究竟谁更强一些?可惜我在武学上实在没什么造化,不过只是看看他们斗剑时的默契,也觉得有些羡慕。只不过……皇甫世伯对爱子期望甚高,整日把皇甫兄管教得像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要是他当真知道皇甫兄和姜兄相互倾慕,不知道会不会一掌把其中一个给活活打死……”

 

还有“皇甫兄那家伙就是死傲娇”,皇甫卓那一副当面对你不理不睬又正经得要命的模样,背后却满世界下封路清场绝杀令保护姜承安危,问起来他还又装作为了四大世家同气连枝,平时他那世家公子那势如破竹的正派气场怎么到了恋爱上就变得匍匐前进了啊。我看不会让你爹打死就先得你自己活活憋死,难为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月老啊。

 

夏侯瑾轩心底吐槽千遍万遍,可惜皇甫卓听不到任何一遍。

 

再往皇甫卓那里投去视线,他已站在擂台之下微微仰望,垂落的刘海细细摇曳,狭长眉眼人如墨画,蓝白衣装几乎融入折剑山庄清澈冷冽的终年积雪里。夏侯瑾轩无奈,少年时与他一起品茶谈天下棋,他的棋风优雅中正,指尖捏着与他面容一样白皙的棋子,他落子后偶然提起“姜师兄的剑法和他的人一样温和干净”。声音冷静得像是在评价苍山云海、遥远年间的一位剑客,而现在想想,似乎这一句话,对于家教甚严、不擅表达感情的皇甫卓来说,已是极致。

 

瑕姑娘突然拉住夏侯瑾轩:“你看你看,姜小哥上场了!姜小哥,加油,加油!”

 

“姜兄?”

 

夏侯瑾轩回过神来,姜承竟与萧长风已斗了几个回合,与前几场明显不同,萧长风似乎越战越勇,出剑狠毒老辣,剑剑带着凌厉冷酸的风声,恶意毕现令只在擂台下的夏侯瑾轩也觉得齿冷。夏侯瑾轩好奇,这一路姜承曾说若师父令他参加品剑大会,他便主动请缨去学铸剑养剑之道,怎么才过了几天,姜兄这样重义轻黄金的大丈夫,竟会自食其言?

 

夏侯瑾轩再看,萧长风着实是下了苦功,只是他的内力越发不济,几番强势剑招出过之后再无可奈何姜承半分,但偏偏剑光仍是雪亮雪亮,出手却尽是废招,萧长风不是会平白无故浪费体力输局之人,这样做是何意?

 

难道是为了要掩盖什么?

 

……花雨金针!

 

夏侯瑾轩惊觉,萧长风莫非是借着剑光掩饰,一支支朝着姜承打出了江湖上的独门暗器花雨金针!

 

这花雨金针比雨丝更细,针上喂毒,针头专门往人的穴道刺去,更有甚者以冰做针,打入身体后便被融化成水进入血液,一来加重了毒性蔓延,二来也找不到施针人下毒手的任何证据!

 

当真是歹毒极了。

 

“这可如何是好?”想着要提醒姜承,却不能终止比试,夏侯瑾轩想到了皇甫卓,眼下唯有皇甫少主能阻止萧长风暗害姜承的阴谋!

 

——喀啦啦啦啦!

 

骤然间整个擂台被一道昏黑云气笼罩起来,夏侯瑾轩正要抽身,却也被激荡的冲天魔气震得撞在了擂台上,眼前一片昏黑……


【仙五前/承卓 当时年少春衫薄TBC】


这几天在忙三次元,就搬运晚啦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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