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预警：仙剑奇侠传五前传同人，CP姜承X皇甫卓，是存稿。每天搬运两章，不要纠结过时的文风和剧情，姐妹如果恰好玩过仙五前大概我们有缘！前文链接走这里→当时年少1、2章、当时年少3、4章、当时年少5、6章、当时年少7、8章、当时年少9、10章、当时年少11章
【十二】
皇甫卓被萧长风下了毒。
姜承不是不知道萧长风有多嫉恨他，假如这种恨意转移到皇甫卓的身上，他能想到萧长风所言那个“催心裂肺”的毒药绝不是在夸张。
折剑山庄由于冰雪封城的缘故，城中特产的霜华春灼烈异常，夏侯瑾轩每次都在打开坛子的时候，眼睛就要被呛得睁不开，小时候在折剑山庄嘴馋用筷子点了点白酒，就品了那么一滴，足足给他留下了一生的阴影。
“皇甫兄，像你这么喝下去，不知道明天品剑大会上让你皇甫少主代表仁义山庄发言时，你那嗓子还能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皇甫卓的手按着额头，脸色发红：“不愧是折剑山庄闻名天下的美酒，想不到只喝下去了一杯，竟然全身的血液犹如沸腾了一般。”
夏侯瑾轩把霜华春挪到一旁，“就说你不要逞强了皇甫兄，等等姜兄来了若是你再一副醉态，这里距离仁义山庄可还有几百里的路程呢。”
“姜师兄……要来？”
皇甫卓越发掌不住，一股无名的躁动流窜入四肢百骸，身体里像藏着一只冲撞的困兽，他忽然一振衣袖把桌上的碗碟扫落了一地！
“皇甫兄！？皇甫兄？！你这是怎么了？”
夏侯瑾轩忙去扶皇甫卓，皇甫卓却一把将瑾轩推开，瑾轩正是满头雾水，从屋外闯了进来的姜承看见这满地霜华春的碎片，头脑里霎时一片空白：
“……皇甫卓，你、你喝了酒？！”
听到姜承这样守礼的人竟会直呼皇甫少主的名讳，夏侯瑾轩一愣，继而觉察出事情不对：“姜兄，你这是怎么了？霜华春不是折剑山庄的特产么，难道有什么问题？”
“曼陀罗，这里有没有摆着曼陀罗？”
姜承是个武人，平日里就对花花草草不甚在意，就算是萧长风明摆着告诉他曼陀罗有毒性，他却也认不出哪个是曼陀罗花来，好在有夏侯瑾轩这博闻强识之人在座，偏偏夏侯他竟变得从容淡定起来，完全没有知交好友面临生命危险的觉悟。
姜承话中有气，“夏侯少主，下毒之人说曼陀罗遇上烈酒乃是催心裂肺的奇毒，为何你竟然还能见死不救？你可知道从明州到折剑山庄这一路上，也都是皇甫少主他……夏侯兄你笑什么？”
夏侯瑾轩笑得一脸妖孽，顺便把自己与两人的距离拉开得有三五尺远，审视了屋内环境道：“嗯，果然这人布局巧妙，曼陀罗虽有香气，而屋内这十几盆花至少有七八种花香，难怪我也没能闻得出来。更何况，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人居然会暗算皇甫兄。”
姜承道：“……夏侯兄，这么说你知道这种毒？那他、皇甫少主他，究竟有没有救？”
“……夏侯瑾轩、当初你与那卑鄙小人出谋划策时我便阻拦过你……你却说这毒横竖不会致命，也不会下到我皇甫卓的身上……我真没想到竟让你全说中了……”
夏侯瑾轩笑道：“皇甫兄，我本来就没说错嘛，那人说以花入毒，而毒性缠绵悱恻。我记得白色曼陀罗又称情花，与霜华春这般烈酒恰能催化成毒，只不过确实不会致命，而是……”
听到“情花”二字已明白一半儿的皇甫卓握紧了腰间的费隐剑，若非他现在已基本丧失了动手能力，面前的夏侯瑾轩必然会让他削成平面状的：“你说……这种毒到底是干什么的？”
夏侯瑾轩与对面两人大眼瞪小眼，继而耸耸肩把门带上幽幽道：“既然是情花，当然是催情了。反正姜兄也在这里，不管是运功化毒还是咳咳，反正你们有什么误会干脆就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好了。”
…… ……
姜承觉得自己除了能甩出一排省略点外，连叹气的力气也没有剩下。
对于皇甫卓，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还在地上用费隐剑无力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而自己想要靠近他一步，换来也是皇甫卓虚弱沙哑地吼他：“别过来！别靠近我……”毒性蔓延令他像一只恐惧未知伤害缩在角落的小兽。
姜承只好站在原地，“好。皇甫少主，我不过去。但你要把费隐剑放下，盘膝运功将这股邪毒逼退出去，否则以霜华春这样的烈酒的酒性，对你的身体是极大的损伤。”
皇甫卓哪里还听得进他说话，一面要顾忌自己仁义山庄少主的尊严，一面却是情花之毒撩拨人性本能，尚且未涉情事的皇甫卓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苦熬，更何况姜师兄正在他的面前，他如何愿意姜承见到自己这样的丑态！
“姜师兄……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皇甫少主，我无法放下你不管。因为你既不会唤刘言来照顾你，自己更不懂该怎么办。”
“……够了、你，你出去。你——”
皇甫卓话音未落，身体却蓦然腾空了起来，姜承在他耳边道了一声“皇甫少主，得罪了”便把他捞到了里间的床上，皇甫卓脑海里一阵恐怖，难道说他一直信任的姜师兄，那个正人君子的姜承，竟然会乘人之危来如此欺辱他吗？
“躺下别动，折剑山庄客房里有幽檀凝心香，我给你点上。”
姜承一边把皇甫卓的白蓝长靴脱掉，一边按住他挣扎着的不甚老实的身体，拉过来被子将他裹得像一只蚕茧。宁心香点上之后，皇甫卓的意识也渐渐恢复了些，方才浑身灼烈现在也变得平复了些许，只是口腔里干渴得厉害。
从屋外取来茶壶的姜承匆匆忙忙倒了一杯水，杯口太广，姜承只得用唇先抿了抿茶杯里的水，觉得皇甫卓应该能接受这样的温度才放在他唇边，皇甫卓想要喝水，偏偏姜承已先把杯中的茶水试过了，他无论如何丢不掉一种念头，从小到大他的每一件私人物品都是订制的，也绝不会有人能与他共用，所以他在跟姜师兄……间接接吻么。
不能这么想。
皇甫卓警告自己，但长期对情欲的压抑使得他的脑海里反而填充满了这种旖旎的情景，幻想出唇吻相印的缱绻的质感，甚至于连姜承扶起来自己喝水时，掌心厚重温热的触感也变得几乎无限放大，燃烧着他残存无几的理智。
皇甫卓扣紧了床单，手指几乎掐进了血肉。
“很痛苦么？”姜承的声音也变得如霜华春一样浓烈而醉人，皇甫卓不想再听他用这么喑哑的嗓音说出关切他的话语：“这茶水里兑了些蜂蜜，都是能解酒的东西。我想既然是由酒催生了花毒，酒性一解也就无碍了吧。”
别这样。
别对我这么好。
“行走江湖时也听闻过有师兄弟中这种邪毒的状况，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最多就是几个时辰的药力，等到了明天……”
姜承见他强忍着咬紧了下唇，细白如雪的肌肤上一缕嫣红血珠淌了下来，划过一道逶迤红痕，对姜承的视觉产生了极致的冲击，姜承觉得这时候还是与他保持距离为好，尽管姜承他自己虽未中毒，但也一样……有了反应。
“我把茶壶放在这里，壶里的水是正好的，要是还想喝的话，侧侧身便能够着了。”
姜承放下茶具，起身想要出去冷静一下，他甚至开始怀疑曼陀罗之毒会不会不必烈酒催生也能起效，否则怎会也如中毒一般，希望将对面那个自己一直珍惜的人拥入怀中？
——！
姜承不由一愕，他衣服的一角竟被皇甫卓紧紧攥在手心，后者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像是在说：“……别走，别丢下我。”
姜承心里蓦然一颤，为何他总是要在最脆弱的时候，才有可能让人窥见他真正的内心？
折剑山庄时他背着皇甫卓，大病未愈的他才会把他当作“哥哥”来依赖，丹枫谷醉酒后的皇甫卓，才有可能会说出想要学着照顾人的念头，受到药物折磨的皇甫卓，才会对他诚恳地坦白，不要留下他自己来面对无尽的痛苦。
除却这些非常时刻，皇甫卓是骄傲的世家少主，侠义心肠会无条件地为人提供帮助，不甘人后会一遍遍练习他已烂熟于心的剑法，他可以没有感情没有娱乐，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械一般服务他的信念和他皇甫家的仁义山庄。
但也不过就是个别扭又渴望被人关爱的孩子罢了，从小到大。
姜承认命似的又坐了回来，把他揪住他衣服的手指一支一支掀开，轻吻了他的额头一下，旋即探身将他从背后环住道：“皇甫少主，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伤害你，所以你惟一要做的，就是之后忘记这件事吧。”
【十三】
对于皇甫一鸣来说，此番品剑大会，他虽姗姗来迟，但却是志在必得。
除了皇甫家的一些账务和家事外，皇甫一鸣心里还有盘算：仁义山庄的剑法与折剑山庄的兵器，卓儿已具备了这两样江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若说钱财，他皇甫家垄断了关内关外大半的珠宝玉器生意，自然也是不缺钱的。算来卓儿这些年也广行善事，加上今年品剑大会上若再能在名望上更进一步，再将欧阳倩的婚事就趁着这次来折剑山庄拿下——他皇甫一鸣这辈子大半心愿就已完成了。
折剑山庄由于冰雪的缘故，夜色比开封要显得清浅，透明的犹如墨色琉璃，皇甫家的车队在几近破晓时进的折剑山庄，欧阳英身为庄主亲自来接，不过见了皇甫一鸣先是尤其来气。想当初他往开封大相国寺派人祈愿能使他老来得子，谁知道夫人的肚子果然是有了动静，结果生出来的竟然还是个闺女！这支卦签算得还是不灵啊！
再看看这老家伙带着满车满车的宝贝玉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皇甫一鸣是来折剑山庄做生意的，他以为我欧阳英是老糊涂了，不知道这老家伙是打得什么鬼主意么！他以为带着几箱的玉器就能把他的闺女和折剑山庄一起买给他儿子吗？
还有他那个儿子皇甫卓，虽然说从头到脚看起来都是个五好少年，行为做事也有些手段气度，与自己也是投缘得很，不过当他小鬼是个忘年之交还差不多，可皇甫一鸣他想要成为他家卓儿做他欧阳英的女婿，还是欠缺些火候。嗯，除非是他儿子入赘还差不多。
欧阳英想着自己也五十多了，再想要个儿子恐怕也越来越有困难，自己总归是不能把折剑山庄和女儿都给耽误在手里。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保住折剑山庄还姓他们欧阳，又能让女儿开开心心的嫁出去？
皇甫门主问刘言：“卓儿还未起么，这几天在折剑山庄他还好吗？”
刘言自从昨晚就被少主锁在门外，虽然不知道少主怎的会就寝的这样早，不过既然他在客房里住着，那就应当无甚大碍。想到昨儿个夏侯少主和自家少主要了一壶霜华春，刘言推断他俩必然是又宿醉了吧。
只是这就不必告诉老爷了，刘言答道：“少主很好，这几日与夏侯少主时常走动，想必是夜谈得久了，还未起来。”
皇甫一鸣心想怎么能老跟这夏侯家的小子一起玩儿啊，你得时常想着跟欧阳家的二小姐走动走动啊。皇甫门主心里着急儿子太不懂事，欧阳英这边也在盘算怎么回绝皇甫家的大献殷勤，偏偏这会子迎面就碰上了早起起来非得看雪山上的日出的夏侯瑾轩和他那黄衣裳的护卫妹子，皇甫门主立马脸就沉了下来问刘言道：“你不是说卓儿跟夏侯世侄夜谈到了深夜吗，怎会瑾轩早早起了来，卓儿他却还在房里？”
刘言脑中飞转：“这，少主在昨晚夏侯少主走后又在用心钻研‘天道剑法’，所以就休息得晚了。”
皇甫门主才要相信，夏侯瑾轩见他看到了也不好去躲，于是便拉住了瑕姑娘去给皇甫一鸣和欧阳英问安，瑕姑娘见了皇甫一鸣惊呼道：“咦？那个皇甫卓的老爹果然也是冰块脸，姜小哥也和他师父也一样是个木头人，这两人站在一起还真像是他们俩都老上个四五十的。”
夏侯瑾轩一脸冷汗忙去拉她少说两句，两位世家门主耳力何等之好，怎会听不见瑕姑娘小声嘀咕什么，欧阳英本来就是心不在焉，谁知道让瑕姑娘给一语点醒：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想要破他皇甫世家阴谋诡计的就只有他宝贝徒弟姜承了啊！只要姜承他把倩儿一娶，他还离不开师门，这样不就又能保留了折剑山庄，还能天天看见女儿，最后还让闺女顺利出嫁了吗！
欧阳英差点儿就让徒弟们打开兵器库送这黄衫妹子一排宝剑。
皇甫一鸣本就是因为卓儿与瑾轩交往冷落欧阳家来气，听了这个小丫头所说看来卓儿与欧阳家的弟子倒是交往得频繁，心想莫非是卓儿他担忧欧阳倩一个姑娘家脸皮薄，所以就拜托了姜承来牵线搭桥？这想法虽然不错，可姜承他那木头人似的性子，唉，只能说是他儿子实在是不懂用人，这到时候还得好好教教。
皇甫一鸣暗示说这次行李里带着卓儿给侄女亲自选来的子玉，若是侄女有空闲可让卓儿带着她选一选想雕什么式样，或者是在城里穿根红线什么的，总而言之就是你欧阳英别每次都把你家闺女跟个宝贝似的藏起来，赶快叫出来让我家卓儿建立建立感情才是迫切。
欧阳英表面微笑答应心里就呵呵一笑，心说你皇甫一鸣老家伙还是沉不住气了吧，你不就是想让皇甫卓给我家倩儿留下个好印象再送送礼物拴跟红绳牵走我折剑山庄，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能派出皇甫卓，难道我就不能给我女儿加上个护卫？来人啊去把你们四师兄叫出来跟着二小姐和皇甫少主一道儿出去，也算是能当他们俩的保镖。
皇甫一鸣听罢牙根咬断，虽然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可这一女二男算是怎么回事啊，欧阳英这老头子太不开窍，不过好在你那木头徒弟一天说不出三句话来其中还有两句是省略点，要说情感交流还得是我家卓儿伶牙俐齿，当然也除了毒舌了些。
最为无辜的当属欧阳二小姐，欧阳倩还没梳妆打扮便被两家老爷子合计着给安排到山庄外面去了，面对着一左一右比她都高出半头的皇甫卓和姜承，还走得都比她要慢，活像是折剑山庄的大姐头带着两位小弟巡场赚吆喝来了。这让本来因家门太硬以及折剑山庄归属问题而就待字闺中的姑娘她还怎么嫁！？
再说欧阳倩身边的皇甫卓，想起姜承说要他忘掉昨晚发生过的事，尽管也就只不过是姜承他褪下自己的外衣运功给自己去毒化毒，可就是他再不开窍也知道，姜师兄与他绝不会是一般意义上的“兄弟之情”以后也绝不可能会发展成为，因为他皇甫少主想不到这人若换成夏侯瑾轩，他俩会不会把折剑山庄给直接轰成渣。
皇甫卓在街上时偶尔看了一眼身边的姜承，他仍然是一副看不出表情的呆萌状，微微自来卷的深紫色长发随意地搭在肩上，目光坚定而执拗，整个人在阳光下散发着淳正而质朴的气息，他发现自己在看他时，有时还会露出干净的淡淡笑容。他倒是……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么。
不过他也着实没有不好意思的理由，姜师兄这样的正人君子，没有做出令他不悦的任何事情，即便是把他的外衣脱下也不过是怕他不习惯和衣而眠，他并未有一处做得不好，可为何就是这样的姜师兄反而弄得他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呢？
——恐怕是因为姜师兄他所做的，太过合格了吧。
或许真正不好意思的人是自己也说不定。
欧阳倩才最是无辜，自从她及笄之后来往求亲之人络绎不绝，她爹由于不知道来者是看上了折剑山庄还是她欧阳倩这个人，所以亲事耽搁到了现在也没找到一个好人家，山庄里的师兄弟也都不是傻子，看出来师父不忍将折剑交给他人所以大家都有追求二小姐的机会，为害怕庄中弟子之间有内讧风险，二小姐步履薄冰就连做冬衣也得师兄弟们一人一件，还有人因为某件冬衣上的补丁多了一块而争抢得大打出手。
这可是多一块布料的情谊啊！
萧长风当然也是众多“欧阳二小姐冬季新装特别款”竞争者之一，下午是品剑大会的擂台赛，他负责早晨起来就去折剑山庄城外巡逻巡逻顺便吃个早饭，眼看着路过早餐摊的姜承三人行的诡异组合他却险些被一口豆浆呛死，好你个姜承啊，你不仅是吃着碗里的你还看着锅里的啊，皇甫少主你没放过连二小姐也要跟我抢是不是？
萧长风顺手揪了一捆葱伪装进三人逛街的小巷，欧阳倩盯着人家摊子上最后一根编成同心缕的红绳来穿玉佩，“老板这根绳很漂亮请问多少钱一根？”身后的两位就等着掏钱，可惜若是普通游玩的朋友也罢偏偏一个代表仁义山庄的面子一个代表折剑山庄的尊严，俩人还一人一句外交辞令互不相让，欧阳倩左看右看实在抉择不出来到底让谁把这根红绳付了账，二小姐想想突然灵光乍现自己把那绳子买了下来转头微笑道：
——“我说二位师兄咱们还是快点回折剑打擂台好了，至于这根红绳师妹就买下来送你们俩回去慢慢争吧。”
皇甫卓和姜承一人执着一端面面相觑，萧长风在一旁痛呼这世界果真太不科学。
每个童话故事都会有一个老派的坏蛋，不管是要拆散欧阳家的婚事还是毁掉皇甫家的声誉，萧长风都有一百万个理由这么做，等到皇甫卓陪着欧阳倩去一边看玩偶的时候他拉过姜承冷笑道：“四师弟果然是有福之人，只是不知道过了今天下午品剑大会之后，还有没有资格保留这份福气，你该不会不承认自己所做过的承诺吧。”
阳光正好，折剑山庄今日恰是个和风徐起的好天气。
【仙五前/承卓 当时年少春衫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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