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预警：仙剑奇侠传五前传同人，CP姜承X皇甫卓，是存稿。每天搬运两章，不要纠结过时的文风和剧情，姐妹如果恰好玩过仙五前大概我们有缘！前文链接走这里→当时年少1、2章❤、当时年少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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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姜承绝不会听错，皇甫卓方才的声音与他平日的逞强大不相同。
困惑、疑虑，甚至有些恐惧。
姜承道，我在这里，皇甫少主。
皇甫卓犹豫了片刻，道：“姜师兄认得一个叫夏侯瑾轩的人吗？”
姜承如何不认得，夏侯少主也有来过折剑山庄，而且那位夏侯少主喜爱精怪，听说折剑山庄的弟子有与精魅战斗的经历，缠着他们要听故事。
“认得。他是夏侯家的少主。”
皇甫卓道：“他爱读书，又最喜爱山精鬼魅、花妖狐女的故事，每次来到我皇甫家都要把异闻杂录讲给我听。”
姜承道，皇甫少主，你一定不信吧？
皇甫卓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说。
“我的长兄对外是声称疾病而终的，然而据说勘察了他的伤情，致死的伤口惨不忍睹，绝非是人力所能为。”
姜承沉默，半晌道：“或许是野兽呢？”
皇甫卓又道，我的母亲在生下我之后便去世了，而原因至今却也未查明，只是她一动不动而身边的我降临人间，所以便有传闻说是我夺走了母亲的魂。
姜承安慰道，令堂之事时隔多年，她若泉下有知，定然会因少主的成长而欣喜，又怎会计较你是不是夺走了她的魂魄。
皇甫卓想了想，道：“今天在悬崖边上的诅咒，就算是我，也非是第一次听见。”
姜承如何想不起来那坠崖的山匪吼道：皇甫世家，愿尔等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仅仅是回忆起来恶灵般荡漾在山谷的声音，连他这有些胆气的热血男儿，也不由脊背发凉。
更何况是当事人的，尚且年少的皇甫卓。
“父亲执掌仁义山庄，不知道得罪过多少这样的人。即便是在路上遭人暗算，这也绝不是第一次。”
姜承点了点头，折剑山庄又何尝不是如履薄冰。
皇甫卓说：“假如对方是手执利剑的人，那么我皇甫世家即便是死，也绝不会忍辱偷生。”
姜承心头一动，皇甫卓确实是真正有了些世家少主的气骨，只是倔强地让他有些难过。
“然而对方如果是与人相异的生灵，夺走了我大哥和母亲的性命，还要让我在未长成之前夭折，我若要复仇，却又应当找谁？”
姜承道，“那就最好还是不要信这些鬼神之论。”
皇甫卓道：“七岁那年我偶然碰到了家中藏着的一柄古剑，之后身体便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如能看得见一些，夏侯瑾轩他最想看到的东西。”
姜承凝然一滞。
“姜师兄，你如果不信，那你实话告诉我，这间木屋里的主人究竟怎么了？”皇甫卓问道。
姜承觉得此事已超出了他的阅历，只好道：“当我进来这间木屋时，方才山上一些与我们作战的山匪似乎想要找住处疗伤，主人已经被杀了。”
皇甫卓道，“看来又是因为我皇甫世家而死。”
姜承虽觉得身边飘着什么有些可怕，而皇甫卓能看见或许是更可怕，“皇甫少主，你能看得见那个惨死的猎人？”
皇甫卓点头道：“可惜这点本领，应该转让给夏侯瑾轩，难为他还总是拿一些鬼神之说来吓唬我，却不知自己最喜爱的蝶精晚上在书斋偷看了他足足半年。”
姜承纠正说，“晚上出来的是蛾子。”
皇甫卓挑眉道：“莫非偷看夏侯兄的，是蛾子精？”
姜承摇头，忽然想到什么，道，“皇甫少主，你既然看得见这里死去的猎人，是不是你还能看得到被皇甫世家杀死的一些人？”
姜承想到他说自己当年只有七岁，那不正是他在折剑山庄的年纪么。
或许他总是高烧又时常说胡话的毛病，是因为被这些奇怪的妖灵惊吓，而非是单纯的身体虚弱，这也解释了他出来与自己玩耍，疾病反而有所减轻的道理。
姜承本来想问问“他们可曾有伤害过你？”，可是尽管是没有物理上的伤害，精神上的恐惧也算是一种伤害吧。
姜承问，“那么，你害怕他们吗？”
皇甫卓道，“刚开始的时候很害怕，每次睁开眼睛都怕他们会突然出现，后来就好得多，因为发现如果我害怕他们，他们就吓唬我。但是假如我正视他们，竟没有一个可以靠近我。”
姜承听了竟有些笑意，皇甫卓说不定天生就是个别扭得要命的小孩，不仅跟活人较劲、跟自己较劲，就连鬼魂也要斗上一斗。看来那些欺负他年幼的妖灵恐怕要再气死一回了。
皇甫卓道：“他们恨我皇甫家好管闲事、勾结官府也罢，我皇甫卓偏偏要把这些不平之事管到底，他们奈何不了我也就只有生气，就是把这些怨灵统统气死，我也绝不动摇！”
姜承不由击节而赞，也难怪皇甫卓的三观正得可怕，一方面是由于他的确家教甚好，另一方面也倒是亏了这些杂七杂八的冤鬼怨灵。
“后来他们也渐渐不怎么出来了，有时候会远远地看着我，但觉得没什么意思，或许都转生去了吧。”
姜承道，这样也好，皇甫少主也算是变相把他们给超度了吧？
皇甫卓说，“可是方才也不知是不是梦，还是他们又出现了。”
姜承一怔。
“夏侯瑾轩说，人与魔的差别只是一线之间，人的心若有什么异变，便往往会令鬼神钻了空子。”
姜承说，难道皇甫少主无意识中，哪里改变了吗？
皇甫卓道：“我不知道，我从小就尽量不做有愧于心之事，因为爱得罪人，朋友寥寥无几，亲人更是只有父亲。这些人已经屈指可数，所以我断然不会让任何人欺辱或夺走他们。”
姜承不由黯然了一瞬。
皇甫卓是世家少主，他的朋友夏侯瑾轩、父亲皇甫一鸣，哪一个又不是这江湖上的贵族。
姜承不愿去问皇甫卓究竟做了个怎样的梦，但假如有人意图欺辱或夺走他，姜承也绝不允许。
皇甫卓道：“或许是方才睡梦之中，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吧。”
姜承道，不过是噩梦罢了，假如是那些灵鬼，这么多年没有奈何皇甫少主，也不可能偏偏选择今晚。
皇甫卓执拗道，“姜师兄，你这么说，莫非是不肯相信我？”
姜承被皇甫卓问得迷糊，他不过是想要劝解他安心睡觉，明早还得回仁义山庄，却不料皇甫卓竟然又炸毛了。
“姜承相信少主的话，但是少主今晚所说的一切，难道就是为了让姜承相信，你是能看到鬼魅的灵体吗？”
皇甫卓顿了顿，正色道：“如果你肯相信我之前的话，那我才能告诉姜师兄一件事而不被像小时候一样当成是在高烧说胡话。”
姜承再迟钝的脑子也能听出来皇甫卓即将要说的事，必然与自己有关，而且还不算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姜承点头，有些喜悦，或许先前的自卑与猜测都是片面的，皇甫卓的的确确是在把自己当成他寥寥无几的重要之人中的一个。
虽有遗憾只是其中之一，但那也足够了啊。
皇甫卓说：“姜师兄，我若说不让你参加品剑大会，你肯相信我吗？”
姜承无法作答，品剑大会尽管对于他来说是让天下承认他的好机会，但对于师父而言，品剑大会是欧阳家扬眉吐气的日子，这些年仁义山庄掌握了武林上太多的机要，参与了太多的盛事，师父怎会不幽忿？
可是皇甫卓没有必要去欺骗他，姜承愿意相信皇甫卓的人品。
皇甫卓见姜承不说话，叹息一声：“看来是我急躁了，对不起姜师兄。”
姜承摇头，严肃道：“我可以答应皇甫少主，假如师父让我参加品剑大会，我便去学铸剑养剑之术，一样能让我折剑山庄名扬天下。”
皇甫卓道：“或许就这样决定姜师兄的未来，有些太过草率，不过请你相信皇甫卓，还会继续追寻此事的下落，说不定到时候姜师兄你又能参加品剑大会了呢，到时候还请姜师兄赐教了。”
姜承见他略有得色，不由问道：“皇甫少主的‘天中剑法’练得如何了？姜承在来开封前其实也一直愿与皇甫少主较量一番。”
“当然是已有所小成……”皇甫卓反应过来：“等等，姜师兄，这是谁告诉你的？那天我的确是有事缠身，非是故意躲着你啊。”
姜承道，我能理解。
皇甫卓问，“你能理解什么？”
姜承道，下次姜承若想拜见皇甫少主，一定会找人向您通报说姜承他心高气傲自恃武功目中无人，恐怕出不了一眨眼的功夫便能看见有人气势汹汹提剑而来了。
皇甫卓不由想到了夏侯瑾轩那天用一个名为“傲娇”的奇怪名词形容他，并解释说这个词基本等同于“行为口是心非总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难道他姜承也认可自己是这种属性不成？
后来那个姓夏侯的少年又说，这样的傲娇碰上闷骚简直就是杀必死，哦对了皇甫兄肯定也不知道闷骚的意思吧，也基本上等同于“看似死闷葫芦其实揣着明白装糊涂”，千万不要招惹这种人哦~
皇甫卓想要问问清楚，这个看上去干净质朴的姜师兄是不是被夏侯瑾轩给洗脑过了，姜承用内功掀起一阵掌风熄了烛火道：“皇甫少主，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好了。”
皇甫卓道：“为什么？”
姜承说：“因为你不用费劲解释我都知道，你因为害羞不愿见我，我在来开封前也一样。”
皇甫卓咬牙道：“……你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姜承拉过来被子把两人裹在里面，安心的体温与皂角的清香笼罩住炸毛的皇甫卓，倦意渐渐袭来。
姜承淡淡笑道：“我还知道，我已经睡着了。”
“……！”
彻底体会了夏侯瑾轩预言能力的皇甫卓，再一次有提剑砍了这乌鸦嘴为民除害的冲动。
【六】
姜承救回了仁义山庄的少主，总算让皇甫一鸣没在人到中年断了香火，折剑山庄出去接应的弟子也无甚伤亡，托了姜承的福还过了个好年，临走前还都接受了皇甫家纪念品玉佩一块。
夏初临在分发玉佩的时候摇头说，卓哥哥你也真是够了，明明就关在屋里雕了好久，最后却让人家从库房里拿来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可惜姜承不知道，夏初临也没有必要把皇甫卓的台拆得这么干干净净。
姜承带着折剑山庄的弟子返回门派，这一别怎么也要等到下个盛事才能再见了吧。好在与他之前的预感不同，皇甫卓虽然人长大了，也颇有世家少主的威势了，却本质上还是孩子一样的脾气，用他独特的方式维护他重要的人们。
回到折剑山庄平静地住了快有一年半，想要给皇甫少主寄封信，却又觉得自己的生活过得平淡无趣，除了几个任务有些棘手外没得其他亮点可言，且自己实在是不通文墨，又怕写出来的信被皇甫卓评价一句“成何体统”，寄信这事便搁置下来了。
皇甫家里这一年半与往常一样继续兼职开封小衙门和义务民兵团的工作，令皇甫一鸣满意的是他的卓儿越发有世家之主的风范，举手投足里带着他所骄傲的正气和决断，行为做事也十分令人放心，开封府尹也亲口称赞说“皇甫卓是个好少年”，好是好，只是面容过于清秀了些，若是不佩剑就怕被人当成是夏侯家小子书孰里的同学，这一点等等要提醒儿子千万注意。
再有一点就是卓儿已练成了“天和剑法”，山庄里的弟子本来就顾及他的少主身份，这番更不敢跟他拆招喂招了，更何况总是学的皇甫家的剑法还不够有见识，自己又太忙，不如找几个武师陪卓儿练练剑。
夏天已过到了尾声，秋天到来。
弟子房里仍是冷冷清清，姜承想着或许等到年底皇甫一鸣的生辰时，还能再去开封跑一趟吧。
那也又要再等半年了。
说起来秋天，一进到仁义山庄时他便注意到那里种着许多枫树，可惜去年去的时候正是严冬，枫叶已凋落殆尽了。
姜承眼前的窗外飘落了一片树叶，一叶知秋，恐怕皇甫卓的家里，枫叶正是如火如荼之时吧。
皇甫家的那道折桥颇为雅致，粼粼碧波映着千枫如火，皇甫卓仍是一袭雪色，一动一静，此情景当真可以入画。
“四师兄，师父说等等要你练完拳去找他。”
姜承被拉回现实，应道：“好，我知道了。”
刚走进折剑山庄没有几步，姜承却先碰见了师母身边的张妈：“您好。师娘她可好？”
张妈看见了姜承好像找到救兵，折剑山庄谁不知道姜承是有名的老实人好脾气：“姜承啊，我方才去城外的寺庙里卜了一卦，可是我这老眼昏花了，卦签居然找不到了，你心肠好，能帮着张妈找找不？”
在这个世界里绝不要随便跟NPC对话，因为他们往往会弹出一个与主线剧情无甚关系的对话框，然后问你是选择帮忙还是拒绝，姜承尤其有这种体质，闷骚可靠还学不会拒绝，假如某国产剧情角色扮演游戏以姜小哥为第一男主，恐怕攻略书就得写上绕地球半圈。
不过好在NPC也不是太无情无义，尤其是你答应了他还把事情办好的时候，总是会有些小礼物奉送给你，但是千万要办好。
有一次姜承路上碰见了一群和猴子打架的花妖调解失败，结果被两方嘲笑得像个笨蛋一样。
跟张妈沿着原路返回找了半天，最后在路边的花丛里找到了一半插在土里的的卦签，可惜卦上的字有几个已经模糊不清了，张妈急道：“这，这可怎么是好。”
姜承问，您不记得卦签上的内容了？
张妈苦笑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字啊。
姜承接过卦签一看，最后被抹花了点的隐约是个“寺”字，而具体是个什么寺，又完全看不清楚了。
张妈说：“我记得那老和尚说的是三个字的寺，还是个什么很大的寺，离这里很远。”
姜承默默在心里补充了大雷音寺，不过觉得张妈似乎也没有西天取经的潜质。
张妈又说：“姜小哥，你替张妈想想，什么寺前面有个大字呢？”
姜承想了想：“……大相国寺。”
“好了那就这个吧，姜小哥你可是会写这几个字？”
张妈借来了毛笔让姜承填上，旋即欢天喜地的回去交差，留下姜承一人呆萌自问：这个任务完成了也没有什么结果么？
等到了折剑山庄后还未坐稳，萧长风与姜承走了个面对面，酸溜溜道：“师弟回来了，这几天过的是不错吧？”
“托师兄的福了，还好。”
萧长风皮笑肉不笑道：“师弟年轻，自然是要多加历练的，不知道师弟有没有兴趣出一趟远门，虽然清苦，但也是磨练心志的好机会，我这个做大师兄的可是在师父面前极力推荐你了。”
姜承答道：“师父也有同意？”
萧长风道：“若是师父不允，我这个做大师兄的恐怕也不能作主吧？”
姜承只得答应，见到欧阳英后禀报了此事，欧阳英倒是毫不避讳说：“你师母信佛，晚上忽然应天受感梦到了送子观音，恐怕是因了师父多年膝下无子的缘故，上天总算眷顾。”
姜承道，这是吉兆，恭喜师父了。
“也还不能说是喜是忧，你师娘觉得她已年逾不惑，若是再为人母会否有伤天和？而她近来也总觉得身体困倦，不便出行。”
姜承说：“既然如此，不如请师母放心之人把此事代为禀告。”
欧阳英说这个是必然的啊，我已经叫张妈代替你师娘去城外庙里求教了，她前脚刚把卦签拿来待为师一看。姜承瞬间有某种不祥的预感直到欧阳英真的把自己填上“大相国寺”的签子拿出来才彻底绝望，原来以为张妈就是个过路NPC没想到她还是个主线触发点啊。
欧阳英一看见“大相国寺”就先垮下脸来冷哼道：“怎么会是皇甫一鸣这老家伙的地面，罢了罢了谁让这老东西生了俩质量还都不错的儿子呢，敢情是他那里的风水好啊。承儿你这就准备动身护送张妈去开封，把她安顿在那里你就顺道住皇甫一鸣家里得了。”
“师父，我……”姜承实在看不下去了正要解释，欧阳英冷脸道：“莫非你不愿去？”
姜承心想为了师父家的香火问题怎么也得把背后隐情解释清楚，哪里知道欧阳英早已捏住卦签欢天喜地，连忙走近一步严肃认真道：“师父不是弟子懒惰实在此事您解读的有点失误。”
欧阳英一脸赞同的拍拍姜承的肩膀道：“不愧是我欧阳英的好徒弟，此番少不了麻烦皇甫家是该给人家带点儿礼物。这么着吧来人去库房里把刚刚打好的费隐剑送他儿子皇甫卓好了。”
姜承真是抱着费隐剑欲哭无泪，心想师父假如您这香火断了可千万莫怪弟子没提前吭声。
同样欲哭无泪的还有萧长风大师兄，他跟城外的老和尚商量好了的把姜承安排到长安的大慈恩寺，然后路上的暗杀部队都已蹲点了七八天，看来只能让他们喝着西北风回来折剑山庄了。
姜承不知道这些事，老实人总有些好运气，闷骚的老实人尤其是。
就这么从老远的折剑山庄赶到开封，安顿好了师父的事情，姜承拿着拜帖和名剑又走进了皇甫家，皇甫一鸣与姜承面面相觑心里盘算：好你个欧阳英老狐狸真是为求香火不择手段，不过你放心，就算你生了儿子也得等上十几年才能长大，我就不信你忍得住让你家闺女三十多了才出嫁，折剑山庄总归是我皇甫家的了。
等等，来的人是姜承？
皇甫门主想了想自己又有主意了，欧阳英你等着，我就让你的得意门生陪我儿子拆解剑法，反正拆解的都是你折剑山庄的武功，等到时候卓儿一身兼具两大门派的剑法再在品剑大会上独占鳌头，我皇甫一鸣就不信你不把欧阳倩嫁过来当我儿媳妇。
欧阳英啊，你这香火求得好啊！
皇甫门主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姜承，你已非首次来我仁义山庄，又与卓儿是知交好友，少年人见面也莫要太过清闲不务正业，一起切磋切磋剑法也好。”
姜承哪里知道皇甫门主的心思，他只是喜欢武功，也喜欢和武功好的人练功罢了,能跟皇甫卓一起习武自然求之不得，既然皇甫门主首肯了自己可以和皇甫卓练剑，那再好不过。
四五年前的折剑山庄，皇甫门主不就也把皇甫卓交给自己看护了吗，姜承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对面这个老爷子除了有时会自言自语面部表情丰富外，还是蛮通情达理的人啊。
皇甫一鸣见到姜承答应得如此爽快，心里先是暗道这小伙子还真是实在，可惜欧阳英就一个闺女还让我的卓儿预约了，也可惜老夫没个女儿，要不然可以考虑把闺女嫁给他，顺便收编了他作为卓儿今后统领折剑山庄的左膀右臂。
【仙五前/承卓 当时年少春衫薄 TBC】